第159章 谁是疯子

吸血鬼特斯克被程攀乖乖领回工厂，程攀对西方的吸血鬼非常感兴趣。

程攀提出了疑问，吸血鬼控制金融，但是据程攀观察西方皇室贵族没有一个人血族化，让西方皇室也成为血族这样不就能更好的控制国家了吗？

特斯克的解释立刻让程攀推翻了吸血鬼掌控西方的认识。

现在的西方不是吸血鬼的天下，吸血鬼只是掌控了西方的资本。

各国的军队还在人类的皇族手中，工业革命增强的不仅是血族的财富还有人类的势力。

现在吸血鬼能彻底掌控的工业国家只有美国，没有民族意识，到处充满拜金主义，但是这样的国家的人没能成为一个强有力的战斗整体，本世纪中叶美国唯一一次向欧洲挑战，被英国军队沿着五大湖逆推，让英国人在白宫再次释放了自己的纵火欲望。

这让整个西方血族对没有民族合力的美国人失望了，欧洲血族通过控制美国的资本来获取财富，没有近一步的控制这个国家的令人失望的军力。

最后特斯克恭维程攀具有天生的人类领袖意志，哪怕没有半神的战斗力，他们这些西方血族也不敢伤害到程攀。

人类领导者的意志场，和刺杀人类领导者会被意志场污染精神这个概念，程攀第一次听说过，程攀连忙追问，特斯克有些奇怪地问道：“尊敬的强者，据我所知在东方也有这方面的知识。”

程攀知道肉戏来了，不动声色地问道：“是哪方面的知识？”

特斯克说道：“根据中世纪行走到西方的赛里斯强者描述，一国国主牵动着千万人的生活，一旦被刺杀者杀死后，也就影响到了千万人，会被这个联系牵连到死。”

“而且……”特斯克意味深长的对程攀说道：“这位东方强者说过，一旦当上皇者享受一世富贵，接受广大民众的供奉，有了和凡界的牵连，是不可能修炼的，谁给予王者长生的办法都会被缠绕在王者身边的意志场污染精神而死。”

程攀心里剧烈波动，但是表面不动声色的忽悠着用古怪眼神看着自己的特斯克说道：“我在六十年后会自然终结，到时候我的老师会帮助我带着记忆转生，只要下一世我不吐露以前的经历就没有关系。”

特斯克眼睛里立刻带着一丝艳羡说道：“神秘的东方灵魂转生能力，我们血族本以为只有世界最高处的那些佛教徒拥有这种能力，没想到您的老师也可以。”

程攀岔开了这个话题问道：“如果你们血族要刺杀人族王者会怎么样？”

特斯克眼中带着一丝恐惧地说道：“会厄运连连，甚至整个家族都无法幸免。”

程攀接着问道：“那你们对人族王者就没有办法了。”

程攀的问话打断了特斯克有些遥远的回忆，特斯克变过神情说道：“我们会搞乱王者的国家，让他和他的人民离心，这样王者的意志场就衰弱了，这样只要鼓动暴民杀了他就行了。”

程攀问道：“路易十六？”

特斯特点了点头说道：“这是弗兰克家族做的事，我们家族是隐藏身份效忠于人类王者，现在德意志帝国的强大就有我们家族的一分功劳。”

特斯克用着诱惑的语气说道：“尊敬的东方强者，您可以和我们家族合作，这样可以让您的国家加速强大。”

程攀说道：“在东方政权是不会被其他势力威胁的，这是东方超能界的共识，特斯克你回去休息吧，明天准时上工。”

特斯克礼貌的站起来做了告别礼：“尊敬的强者，在晚安之际，我想问一下，我是否能跟外界写信交流。”

程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可以，不过你要劝好你的朋友，我不想发生什么误会。”

特斯克说道：“我的朋友都是理智，他们不会给阁下带来困扰的。”

特斯克离开后程攀总结了一下信息，首先就是王者身边的意志场和刺杀王者过后不好的后果，以及特斯克描述的牵连等特征让程攀联想到了因果，自从程攀解开二阶基因锁后，主神空间的一些权限开放了，已经可以在任务世界向主神询问一些问题了。

不出程攀所料，主神空间给出的答案和程攀猜想的一样，环绕在人类王者四周的意志场其实就是信仰之力。

信仰之力这个东西程攀的超感观察不到，只通过主神空间的一些功能需要信仰之力激发才能知道自己身边有这种东西存在。

接着程攀询问了一个他最关心的东西，为什么古代君王没有人敢传授他长生之术，这对自己有什么影响？

主神空间给出的答案让程攀喜忧参半，一切还是因果关系，因果这个东西是最公平的，王者的享乐富贵生活一切源自于万千民众，王者享受的这一切，都和这个位面的人有着不可斩断的联系。

程攀连忙问道这会不会对自己脱离这个位面有着影响，主神空间的答案是结下善果，让这个位面的智慧生命觉得穿越者没有欠他们东西，这样不仅没有束缚的因果，这些善果还会以信仰之力的存在斩去程攀与这个世界的因果联系。

询问过后，程攀感觉到自己受到一个由各种法则制定的牢笼所限制，自己做的一切都要循规蹈矩，程攀感觉自己相对其他的无限空间的穿越者，虽然没有完整主神空间所逼迫不停的拼命，但是为了依靠这个残缺主神的穿越能力，自己就不得不按照位面法则的规矩来做，程攀发了一会儿呆说道：“主神空间是牢笼，从主神空间脱落的法则依然是牢笼。”

但是随后笑着对自己说的：“但是我从各个位面获得的知识是永远都不会背叛我的。”

特斯克的信件传递到胶州湾的德国舰队中，赛希瑞读完信件后对几位穿着军装的血族说道：“特斯克来信了，他被东方的强大超能者扣押了。”

一位血族问道：“公爵阁下，这位东方超能者在何方？我们是与其合作还是跟其为敌？”

赛希瑞优雅的嘴角微微弯曲说道：“这个超能者的身份不一般，他竟然敢违反超能生物最大的忌讳，参与国家统治权的改变中，东方超能界还是彻底堕落了，连意志污染的常识都不知道了，难怪我们难以寻觅到东方超能者的存在，我想我们已经知道东方超能界是如何消失的了。”

赛希瑞将特斯克的信件传给几个血族观看，这几个血族观看过后，一个血族说道：“公爵阁下里说的没错，亿万人聚集的信仰之力绝不是凡人能够承受的，我们这些生物最终的目的是追求长生与享乐，被信仰力腐蚀后必将在百年之后陷如意识崩溃中，数千年年前吉尔迦美什已经凝聚一半的神格就想尝试信仰之力，结果疯狂而死。但是东方的转生之术对于我们来说是未知的，在高原上的佛陀也有这样的方式，我们是否太乐观了？”

赛希瑞摇了摇白玉般的手指说道：“科亚，一些事你还不懂，现在是诸神黄昏的时期，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都一样，高原上的佛教徒在百年前就象征性的将世俗国家的权利交给清帝国了，他们的转生术依靠着是佛陀这个神明的光辉笼罩着整个高原，才能无惧信仰之力的侵蚀，但是世界在发展，人类的心思早已不在纯净，虔诚的信仰之力最终会消失，没有任何神明可以抵挡，在高原上的信仰之力很快就供养不起佛这神明在世俗现世了，下一代在青藏高原的佛陀在这个世界该如何转生还是个难题，至于在东方这片土地上，有神明会帮助清理灵魂上的信仰之力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这时叫做科亚的血族说道：“那么我们该如何对待这个超能者和他组建的势力？”

赛希瑞如同女王一样的站起来说道：“让帝国的军队准备，彻底征服这片土地的一切反抗力量，至于那个超能者，我要见识一下东方的神秘。”

科亚有些焦急地说道：“但是这个国家的超能者环绕着王者意志，我们还是等他自然疯狂比较好。”

赛希瑞自信地说：“我又不是去杀他，世俗的力量让帝国的军队去征服，我只是去阻挡他，看见自己的国家崩溃后最后的疯狂。”

赛希瑞的傲娇宣言就在程攀的超感中，自从特斯克写信以及写信的内容就一直在程攀的超感中，看到信件被人带到这里，程攀就窥探起来，本以为自己的存在会让在胶州湾的外国超能力量有一丝收敛，但是女性的思维你永远猜不透。

尤其是这个活了几百年，闲着无聊，力量已经达到亲王之下第一的女吸血鬼，自己的存在反而激起了这个女血族的战斗意志。

不过好在这个女公爵的目标还是等着军队先上，超能势力作为压轴的原则，这表明超能者之间的战斗不会过分波及到普通人。

至于女公爵对自家部队的绝对信心，程攀对自己的部队也有信心。

在胶州湾上空的程攀观察完女公爵的表现后，无奈的轻声说道：“还是要打，到底谁是疯子？”

二十世纪初，在中国的战斗不可避免的将要发生。